莫晓溪发现甘惜年跟着她进门,莫晚晴没有任何反应,很惊讶:母亲就这么原谅这个负心汉了?

        莫晚晴也有些不好意思,把事情经过简明扼要讲了讲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许多无奈和天意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晚晴说甘惜年给她们写了信,她们却没有收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晓溪呆呆坐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莫晚晴以为她受不了转变,解释:“妈不是要为爸爸辩解。他寄出的信件在核电站都是可以查到记录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内容都要检查过才能寄出来,所以甘惜年撒谎也没有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。我忽然想起来。有一次,外婆带我去买菜回来,手里拿了信。我问她是什么。她说是朋友寄给她的。那时候太小,我压根就没有怀疑。有一次半夜,我看到她偷偷往那里放盒子。”莫晓溪摇头,一边说指着衣柜顶上,“我后来问她,她说我是在做梦。我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甘惜年和莫晚晴交换了个惊诧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甘惜年搬了个凳子,站上去一看,果然看到一个满是灰尘的铁盒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取下来,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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