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？
他知道这小子来一次就能带动他们厂子的技术往前进一步，可是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。
他们从上到下都要加班加点，绞尽脑汁才能达到这小子的要求。
所以程时今早打电话来问他有没有空的时候，他在窝囊和勤奋之间，选择了窝囊的勤奋，回答：“有，但是不多。”
程时：“好，在办公室等我。”
接着武强军就像等待宣判的死刑犯一样苦着脸在办公室等程时。
程时进来看他这幅样子，忍不住笑出声：“啧啧，武厂长，怎么几天不见，你憔悴了好多。”
还不是因为你和你带来的客户。
武强军暗自腹诽，有气无力地说：“说吧，你又有了什么变态，啊不，新奇的想法。”
别人的要求变态起来还有个限度，最多算强人所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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