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卡夫忙把德意志人拉出去：“你看，他们确实很想买。”
德意志很不情愿地掏出一个存折，对卡卡夫说：“这是瑞士银行的存折，里面有十万美刀。你把图纸给我，我平安出去就告诉你密码。”
卡卡夫盯着存折，说：“我给你图纸，你也出不去。”
德意志人：“那你把图纸拆分，复印好来交给我。你不能只拿钱，不干活。”
卡卡夫犹豫了一下：“好。要怎么给你。”
德意志人：“你用A3纸复印图纸，用旧报纸包裹后装入莫斯科晚报的报袋里，省得别人怀疑。我会打电话到你办公室告诉你具体交货时间和地点。”
卡卡夫点头：“好。”
德意志人想了想说：“你把民用货轮的图纸拿出来，我们在大厅坐坐。省得有人怀疑你。”
他们出去的时候，卡卡夫小声交代其他人：“让这两位中国客人再看一会儿图纸。等我送走这位先生才来跟他们谈。”
他怕这个德意志人又看出端倪，反正放图纸的房间更结实，他们根本出不去。
卡卡夫拿了大型远洋货轮的图纸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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