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时和陆文渊在外面顶着门,还有点吃力。
程时:“真是比年猪还能折腾。什么药的劲儿这么小。要折腾这么久。”
陆文渊:“多半是***。这已经很厉害了,这么一小瓶,这么大空间。克格勃和漂亮国的特工都喜欢用,因为它在常温下易挥发,浓度快速升高,通过抑制细胞色素氧化酶阻断细胞呼吸链,导致组织缺氧,引发呼吸衰竭而致人死亡。成人吸入五十到一百毫克就够了。”
程时:“我觉得如果用农药还更快。有机磷农药,油状液体,好携带,挥发性不错。通过抑制胆碱酯酶导致神经递质乙酰胆碱蓄积,引发毒蕈碱样、烟碱样及中枢神经系统症状,导致呼吸肌麻痹死亡。其实说起来,两种都是让人呼吸不了,憋死了。”
这两人说的云淡风轻,压根就不像是在说杀人的办法,更像是两个学生在化学课上讨论学术。
那个挣扎的声音终于消失了,车厢里恢复了安静。
旁边的包间里却忽然传来不小心泄露一声呜咽。
那是有人被吓哭了。
程时打开窗户,陆文渊打开包间的门,两个人撤到远处,好一会儿才靠过来。
包厢内,一个黄种人躺在在地上口吐白沫,已经死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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