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忱雪抱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木质牌位,走到楚楚面前,冲她喊了声“二婶”,说:“这是我堂哥的牌位,给您,还是放在后院祠堂?”
楚楚缓缓伸手接过来,抱在怀中,眼泪无声流出来。
牌位上写的是“白家之十八世孙,白归”。
他终于姓了白。
名字中带个“归”,却无法归来。
白忱雪俯身在楚楚身畔坐下,手指轻抚她后背,安抚她。
她轻声对楚楚说:“二婶,人死后灵魂会和肉体剥离,也会投胎,会有前世今生。我哥是为正义牺牲,来世肯定会投个好胎,您节哀。”
楚楚仍泪流不止。
这个世界永远没有感同身受。
她的痛,不只有心痛,还夹杂悔恨、遗憾和愧疚,痛得她挠心。
以前只当他是盛魁之子,她偶尔会想他念他,但也打从心底里厌恶他,因为他是盛魁强迫她的产物,是屈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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