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她叫荆画,还是棘画,我不会同意,你娶一个小道姑,哪怕是交往,也不行!这帮茅山道士,算计太深,竟算计到,我头上了!”
秦霄声线略淡,“捉拿宗稷,茅山有功,过河拆桥,不是您老的作风。”
“捉拿宗稷,不只茅山有功,武当山、青城山、龙虎山都有功,天予、白归、无涯子,也有功,独孤城、宗衡,也功不可没。区区一个,茅山小道姑,居然敢把主意,打到你的头上,放肆!”
秦霄勾唇,“午饭时间已到,您老用餐吧,用完记得吃药。”
他挂断电话。
元伯君恼得血气上涌。
他千防万防,和茅山长老达成协议,让荆画远离秦霄,昨天想尽办法把秦霄支开,又派人想办法把荆画支开,没想到这俩人还是碰上了!
荆画耳聪目明。
虽然秦霄没开免提,但是坐在他对面,她听得一清二楚。
若换了旁人,早就打退堂鼓了。
可是荆画打小接受的教育是,他挑战我,我必让他见识实力;他轻视我,我必让他领教坚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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