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摔上门!
她一路小跑,气得小脸通红。
跑得太急,她没看到盛魄潮湿漆黑的眼睛里渐渐沁出一滴泪。
他抬手擦掉那滴泪,眼中又露出讥诮的笑。
他自嘲地想,动什么不行?
非得动心?
过了年,他就二十六了,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,这种时候去找两个女人走走肾,都比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丫头走心强。
他闭上眼睛,这样也挺好的。
此行若死了,他的时光将永远定格在二十五岁,永远年轻。
就像母亲已经四十多岁了,可是在他心中永远是二十出头的样子,哪怕她不久前来见过他,可是他心中的母亲仍是记忆中愁眉弯弯的样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