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早就没事了。
那只烫伤膏他只用过一次。
他打小习武修炼,那点热水怎么可能烫到他?
他将那支烫伤膏拿起来,揣入裤兜中,怕等会儿飞机颠簸,烫伤膏会掉出来,他又把它放进行李箱的夹袋中。
他脑中闪过那日顾楚楚抓着他的手仔细查看,接着把他的手按进冰水里。
她嫩嫩的小手白而柔软,她笑得很甜,可是那甜太短暂。
他自嘲地笑了笑。
他这样的人居然渴望陌生女孩的一点甜和暖。
叔叔兄姐都被抓,他一个亡命之徒,哪有资格渴望爱情?
盛魄拉着行李箱朝院中停着的直升机走去。
无涯子跑出来,追在他后面问:“阿魄,大半夜的你要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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