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经的长姐。
因为右手掌心有三个小小的心型烟疤,她自己烫的。
小时候,她曾经用那只带烟疤的手摸着他的小脸,说:“弟弟不哭,你妈不要你了,姐姐要你。”
后来他渐渐长大,她也用那只带烟疤的手,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说:“我弟怎么越长越标志了?你要不是我亲弟,姐姐一定收你当男宠,好好疼你。”
那时他厌恶她的轻佻。
可是他永远都忘不了,三四岁的他,夜晚默默流泪,想妈妈想得睡不着,盛媚躺在他身边,把他搂进怀里,摸着他的头,说他小可怜,哄他睡觉,半夜给他盖被子。
他想,政审是该查三代的。
因为有些亲情难以割舍。
哪怕他现在知道,她不是他亲姐,可他仍然很难过。
哪怕他知道盛魁是大坏人,只是他的养父,白湛是好人,是受害者,是他的亲生父亲,可他对盛魁仍有感情,对白湛却没有。
他痛苦地闭上眼睛。
他知道宗稷此举的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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