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忱雪知道瞒不住她,便又点头。
荆画拿起她的手观她掌心,“算得没错的话,那人就住在这山庄中,他也为情所困。”
白忱雪心中又是一阵称奇。
这小姑娘今天刚来,自然没人将这种琐事告诉她,看样子的确是她凭本事算出来的。
荆画放下她的手,身体后倾,观她整体面貌,老成持重的语气,道:“你们三人这场感情纠葛旷日持久,历时数年,还掺杂着前世今生,伤你伤他伤她,该有个了结了。”
白忱雪问:“如何了结?”
荆画闭眸,右手掐算一番,睁开眼睛一本正经地说:“我二哥荆鸿,今年三十而立,乃纯阳之体,遍寻纯阴之体数年,未果。如果你愿意,我可引你们一见。”
白忱雪闷笑。
这小姑娘绕铺垫这么多,兜了好大一个圈子,原来是为她哥哥做媒来着。
往常她去寺庙烧香,所见的道姑都是肃穆寡言的。
极少见这么活泼俏皮的道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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