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天予道:“关于令弟白湛。”
白砚举在半空中的手僵住。
脸上的笑容凝固。
过了将近一分钟,他才开口:“除了这事,其他的事我定当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沈天予堪堪启唇,“我懂一些玄学之术,却无法推算出令弟的行踪,也算不出他的生死,想必他的行踪有高人布置过。”
元瑾之知他惜字如金,把话接过来,继续说:“令弟一直不归家,肯定是怕被盛魁报复,如今盛魁已死,盛魁的弟弟儿子女儿全部被抓。令弟和楚楚阿姨一直漂泊在外,肯定思家心切。白先生如知道他们行踪,请告知,我们一定会加派人手保护。”
白砚仍沉默不语。
父亲当年怕小儿子白湛被邪教报复,的确请了高人布置过,让他和楚楚逃得远远的。
白砚开口,“这些年我们一直都没有联系。他们是死是活,我也不知道。”
沈天予垂眸盯住他的眼睛,缓缓道:“盛魄是您的亲侄儿,身受重伤,将死之际,想见父母最后一面。”
元瑾之瞟他俊美面庞一眼,暗道,这玄学奇才撒起谎来信手拈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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