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开信封后,他的表情起初是凝重的严肃,眉头紧锁,鹰钩鼻在火光下拉出更深的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渐渐地,那严肃中渗入了一丝难以置信的震动,瞳孔在过程中几度收缩,薄薄的嘴唇抿成直线,下颌的肌肉绷紧,牙齿咯嘣咯嘣的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读得很慢,异常地慢,仿佛每个词都需要反复咀嚼,掂量其背后的千钧重量。半小时过去了,高瘦贵族才放下那卷羊皮纸,没有立刻递给同伴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是闭上了眼睛,深深吸了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,胸膛起伏间带着一种沉重的疲惫。

        矮壮的贵族早已按捺不住,几乎是抢一般地从高瘦贵族手中接过了信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展开的速度更快,但时那粗壮的手指却死死捏着纸的边缘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反应更为外露。

        起初是困惑,眉头拧成一团;紧接着是震惊,眼睛瞪得溜圆,呼吸骤然粗重起来,再然后,是难以遏制的愤怒和一丝……恐惧?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脸色在昏黄的光线下变幻不定,时而涨红,时而铁青。他看的时间更长,眼神在纸面上来回扫视,仿佛要找出隐藏的密语或确认某个可怕的结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时猛地抬头,目光锐利地刺向高瘦贵族,后者则用微不可察的点头或一个沉痛的眼神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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