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拉扯过背后带有迷彩的斗篷,将其裹在自己身上,密密实实的,一寸肌肤都不露在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乎在巴巴罗萨做完最后一个动作的同时,他来时的方向,就传来了战斗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先是刀剑交击的细微脆响,接着是那个喊冷的蠢货的咆哮战吼。

        声音里没有恐惧,只有被激怒的狂暴和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,他的声音中气十足,带着金属般的铿锵质感,即便隔着很远,巴巴罗萨都有一种错觉,自己所在树梢的雾水都被震得簌簌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声音上能够判断出来,这个家伙很能打。

        浓雾剧烈翻滚,隐约可见仓库废墟那边人影晃动,兵器挥舞带起的破空声“呜呜”作响,还有利器砍中硬物的沉闷噗嗤声和一种令人牙酸的嘶啦声,像是坚韧的皮革被强行割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在这里单兵战斗力再能打,只要达不到能够力敌千军的程度,他的战斗力就不是最关键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,巴巴罗萨只是听了三分钟,远处的怒吼就戛然而止,刀剑交击声也消失不见,显然战斗中的一方被人弄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真希望那个蠢货复活后,会汲取教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不再是城市,而是一个巨大、危险、属于冷血掠食者的巢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嘶嘶声并非幻觉,是蛇人的语言,是它们在这片死亡水域中巡逻、交流的信号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阴影,每一片涟漪,都可能是致命的陷阱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