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拜伦能清晰地感受到大地的痛苦。
不是战争带来的痛苦,战争对大地而言不过是短暂的瘙痒,而是更深层、更根源性的污秽和扭曲。
蛇人盘踞的这片沼泽,像一块溃烂的脓疮,正不断侵蚀着大地的生机。
拜伦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微光,他缓缓地地蹲下身,布满老茧和泥污的右手,轻轻按在了冰冷湿滑的滩涂泥地上。
没有吟唱,没有光辉的仪式,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能量波动外泄。
他就像是一个疲惫的老农,在劳作间隙,无意识地触摸着养育他的土地。然而,就在他掌心接触到泥土的刹那……
“呃……”
拜伦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,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,差点栽倒。
站在边上的祭司立刻蹲下来,扶住拜伦。
“大人,您怎么了?”
“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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