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却是毫无动静,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即有两名血衣教徒上前,强行将人给押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老哥来说说?”我叫人搬了张椅子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倒也没有客气,直接就坐了,坐下之后,就微眯着个双眼,仿佛睡着了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哥也不是我威胁你,你要是再这样,我就下令剥皮了。”我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固有一死,这剥皮倒也算是个新鲜的死法。”那中年人终于开了口,声音冷漠,听不出半点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哑然失笑,“这些人可都是老哥你的后辈还有亲友,你就这么让他们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那中年人依旧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盯着他瞧了片刻,说道,“那我想请教老哥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。”那中年人冷冷地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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