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女是说……谁该死?”那大长老愣了一下,吃惊地问道。
刚才突然说出一句“该死”的,正是小疯子。
只不过她说完这句话后,就冷着个脸,并没有再作声。
“圣女这是……”那大长老只好回过头来疑惑地问我。
我咳嗽了一声道,“圣女这句该死,是在说您老呢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大长老一怔。
“这个么……您老想听实话?”我迟疑道。
“你说。”那大长老沉声道。
我点了下头,当即说道,“恕我直言,您老真是榆木疙瘩,愚不可及!”
“你说什么?”对方语气一沉,并没有当场发作,然而那一双浑浊的双目中却是闪烁出骇人的精光。
“我是说您老真是榆木疙瘩,愚不可及!”我还真就又说了一遍,还提高了嗓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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