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这样,我找第九局给咱们背书。”我思索片刻道。
“第九局?”大长老目中猛地精光一闪,却是冷声道,“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?”
“这个事情我来办。”我说道。
那大长老盯着我瞧了许久,问道,“你到底什么人?”
“要是第九局肯给咱们血衣教身份,您老觉得怎么样?”我不答反问。
大长老沉吟片刻,说道,“要是第九局肯给咱们血衣教背书,那咱们血衣教改邪……走出另一条新的路子,那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当年教主说择日东山再起,如今世道大乱,浩劫将至,要是咱们血衣教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对事,那才叫真的东山再起!”我一拍椅靠说道。
那大长老忽然站起身来,在祠堂内来回踱步,显然是在盘算这里面的得失。
“这第九局……”在走了有七八趟后,又回头问道。
“这样吧,您老派个人去找我一个兄弟,跟他借一块叫游山海的牌子过来。”我说道。
“游山海?”大长老一怔,急声问道,“你说的是茅山的天下行走?”
我说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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