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盘算了一回,对自己没坏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族里那帮倚老卖老的老菜帮子,早就不满了。他属于族里的高收入人群,每年都会向族里缴纳一笔银钱,也可称之为‘捐献’,或者称为族人费。不管什么名头,钱他没少给,福利他不用享受,可是该享受福利的贫困人家也没享受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说别的,就说族里的私塾,年年侯府都要出钱贴补,可是并非每个孩子都能进去读书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帮族老掐着名额,明里暗里收取所谓的束脩。这就将一帮贫困学子挡在了外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杜夫子的束脩,是侯府给的。族里不用掏一分钱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中午那一餐,也是侯府承担,族里连一颗粮食都不用出。就这,族里的小孩读书,中午那餐还要自带伙食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是被克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伯并没有公开表示要进族老会,担任常务‘副’族长。陈观楼也假装不知道,只说大伯但凡有需要,他一定全力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清那个鸟人,是时候尝一尝族规的厉害,尝一尝社死的威力。那家伙,欺软怕硬,在陈观楼面前还算收敛。欺负其他族人的时候,行径十分恶劣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不参与族务,也时常听说陈观清的各种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刚谈妥此事,有人来请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是世子陈观复请陈观楼前往二进书房见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