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在销金窟连着厮混了三日,走出青楼的时候,感觉身子有点飘。
他可是武者啊!
这帮娘们太生猛了,不将他口袋里最后一块铜板榨干,一个个都不肯放过他。
不来了不来了!
下回坚决不来了!
偶尔来听听曲子还行。只听素的,不要荤的。
回家,洗漱,休整半日,上天牢当差。
然后就听说,戒严令取消的第二天晚上,又发生了命案,同样的梅花印记。
“这回死的是谁?”他急切问道。
穆青山悄声告诉他,“死的是五城兵马司一个小头目。”
“没有线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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