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朝奉心头一哆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儿一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明儿一早。不要拿三颗不相干的人的头颅来敷衍我。究竟是哪三位掌柜安排刺客刺杀,我心头一清二楚。老朝奉,今晚回去,千万别杀错人。杀错一个,我要你赔十颗人头。我陈观楼,向来说话算数,童叟无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朝奉干瘦的脸颊控制不住的抽搐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喝完最后一点茶水,抱起木匣子,“心意我收到了,很不错,我很满意。明儿一早,只要老朝奉将最后的诚意送到天牢,我们之间旧账一笔勾销。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,尽管到天牢找我。告辞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朝奉本欲张嘴挽留,今晚他安排了一整夜的节目,真正的精华还在后面。这就走了,怪可惜的,好歹享受全套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话到嘴边,无论如何说不出挽留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吧,走吧!

        瘟神赶紧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脑仁痛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没坐船,而是轻轻脚踏船桨,身形跃起,好似踩在半空行走,轻飘飘的渡过宽阔的湖面,上了岸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湖上讨生活的人,见过许多武者,或俊的或丑的,还有招待女宾的画舫。但是像陈观楼这般轻松惬意在湖面上踏步而行,轻飘飘的渡到岸上,却是头一回见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