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嘴角挂着笑,就像是在问今儿天气如何,闲聊家常一般询问对方。
许霖拼命的灌水,一壶茶,他一口气喝了一半,勉强解决了渴水之症。
他一身狼狈,面色好似将死之人,身体软弱得无法挺直。
“我有一事不明,还请陈狱丞解惑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陈狱丞同沈家父子无亲无故,为何要帮他们出头?”
“你没有底线,不能允许我没有底线,对不对。那么小的孩子,得了那么重的病,纵然是陌生人,既然遇到,顺手帮一把也很正常。”
“我只是想让他们父子离开京城。”
“京城这么大,上百万人的大都市,他们父子又没在你跟前碍眼。你能容得下百万人,却容不下求医问药的沈家父子。呵呵!”
“我问过人,那小子的病情已经好了七七八八,纵然现在离京,也没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病根未断,此时离京,将来病情复发,你负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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