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水淹死的人,肯定要比河水淹死的人干净。毋庸置疑。

        卢大头慌了神,他忙问陈观楼,“现在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沉默了片刻,“不怎么办。一切如常,以前怎么样将来还是怎么样。只不过,从今以后要多留意一下陌生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这?”卢大头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沉着脸,“不然呢?我们不是六扇门的番子,我们只是天牢狱卒。李大宏的死,提醒我们以后要多加小心,少喝酒,喝了酒别往河边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卢大头张口结舌,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沉默地回到灵堂,替李大宏烧纸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张头则拉着卢大头,悄声说道:“陈头说的对,狱卒就该做狱卒的活,别把手伸得太长。这事不宜声张,水深,咱们扛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有何必多此一举请你出面验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当是给自己一个交代,求个真相。李大宏先被人用井水淹死,然后再扔进河里,伪装成醉酒落水。没有凶手,没有凶案,丧事办完,一了百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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