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狱卒哈嘻嘻哈哈一阵大笑,说道,“陈头说的对,我们一定会好好办差,不负陈头的期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一脚踢出去,众狱卒都老实了。干活的干活,摸鱼的则继续摸鱼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以为是一个平常的午后,锦衣卫的番子突然如狼似虎的闯入天牢。谁敢挡路一棍子打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挨打的狱卒,只能自认倒霉,白挨了一顿打,叫都不敢叫一声,躲在一旁瑟瑟发抖。这便是锦衣卫的威名赫赫。可震小儿夜啼,也能让天牢的狱卒一个个噤若寒蝉,不敢动弹。

        范狱丞追在锦衣卫的后面,满头大汗却又无可奈何。眼睁睁看着锦衣卫在天牢的地盘上耀武扬威,他还不能拿对方怎么样。甚至连一句狠话也不敢放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如此怂包,如此懦弱,狱卒们心底里都在骂他是个孬种,是个脓包。面上却恭敬如常,不敢流露出丝毫真实情绪,生怕被范狱丞的记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陈观楼问身边的老油条肖金。

        肖金告诉他:“好像是锦衣卫要提审犯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算要提审犯人,何须如此大动干戈。到兄弟衙门,逞威风算哪门本事?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见不惯锦衣卫的行事如此嚣张,所有狱卒也都见不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算是明白了,为什么锦衣卫的名声会那么臭。人人一提起锦衣卫就是喊打喊杀。尤其是言官御史,恨不得让老皇帝将锦衣卫给裁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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