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的想想办法,先看看衙门那边的动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狱丞想了想,“行!先按照你的办法去做。二公子执意追究的话,说不得本官只能含泪牺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看着,感到大为惊叹。这说流泪就流泪的本事,就够他认真学习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何查案,陈观楼并不知道,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又不能惊动专业人员。比如锦衣卫编外人员齐无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根据自己的直觉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夜,变换面目,从头包到脚,闯入打行寻找账本。从账本上寻找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接连找了三家打行,终于让他找到了蹊跷之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,闯入打行管事家中,用了迷药,把人绑了,行刑逼供。就像当初逼问张万通那厮一样,逼问打行管事:“张记沽酒店的案子,是不是你接的,谁下的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汉饶命,饶命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肯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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