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酒杯,老老实实坐下,“大伯说的是,请大伯指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族中大伯捋着花白的胡须,派头十足,“老夫听说,你在天牢颇受重用,不到一年时间就调到了最受重视的甲字号大牢当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止,如今还是个班头。手底下管着十几二十几号人。上回小兰的孩子丢了,小楼一句话,就从天牢调来上百个狱卒帮着找人。还请动了衙门里的差役。事后没少花钱吧。”一帮的族叔插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打个哈哈,没接这茬。

        族中大伯闻言,感叹一句,“小楼不错,你比你爹强。你爹就是不懂做关系,遇到事连个帮衬的都没有。如此看来,天牢那地虽然名声不好,但是只要肯踏实好好干,还是能干出一点成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伯说的是。”陈观楼随口附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,族中跟你年纪差不多的,大半都没个营生,养婆娘都养不起。要不,你想想办法,带几个兄弟到天牢帮你做事。都是兄弟伙,有难同当,有福同享,你说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图穷匕见!

        真正的目的终于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不仅仅惦记着他的钱,还惦记着赚钱的买卖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瞧不起狱卒这门行当的是他们,如今稀罕天牢能捞钱的也是他们。钱啊,就是个王八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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