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金郑重说道:“问了昨晚值班的所有人,大家的口供都对得上。小的可以确保,没人私自接触过刘道闻。陈头,可能真的是想多了,刘道闻就是单纯的病逝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得知判决后,刘道闻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对劲。古话都说,忧思成疾,加上受了凉,病情来势汹汹难以避免。退一万步,刘道闻被砍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谁会没事干,跑来杀一个即将上刑场的犯人。这事说不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是以防万一。毕竟刘道闻是大名鼎鼎的贪官,他死在牢里,不想吃挂落,就得凡事仔细,确保没有任何错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头是担心上面会调查刘道闻的死因吗?反正都是死,无非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,上面犯得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知道呢。所以,宁愿辛苦一点,也不能留下办事不力的把柄。记住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记住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天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安排人,将刘道闻夜里病逝的消息上报刑部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以为走个流程,刘家人很快就能将尸体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却不料,消息报上去还不到半日,锦衣卫来了,宫里头也来了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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