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一脑子浆糊,“这是什么情况?老张头你看得懂吗?又是去势,又是割舌头,偏偏又要保住性命。舌头都没了,还重刑伺候,想不通。”
“这两人肯定不是宫里出来的。”老张头摆弄两个犯人的手,“你看这手,上面的伤都是最近造成的,以前应该没干过活。而且,这两人都有武脉,但武脉都被人毁了。我看啊,更像是报复折辱。诏狱这一类的事情很多,一点都不稀罕。但,又要保命,估摸着两人之前有点身份,家里出了事,落到了锦衣卫手中,被人寻机报复。至于保命,恐怕仇家还想继续折辱。”
陈观楼啧啧称叹,有些人啊,真特么变态。对同类之残忍,难以想象。
杀人不过头点地。
多大的仇恨,要做到这个地步。
穆医官来了。
检查了两个犯人的伤势,连连摇头,“难办。”
“只求保命!”陈观楼说道。
穆医官还是摇头,“这两人都存了死志,保不住的。”
老张头也说道,“这种折辱手段,死了才好,死了才能解脱。”
穆医官好奇,“你们转移犯人,不问问犯人的身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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