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是暂时保住命。最终能不能活,还得看两人的的求生意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尽管施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折辱人,必定仇深似海。你确定吗?”穆医官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点头,“先救过来。真要不想活,等锦衣卫来拿人的时候,我一刀子都给解决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得罪锦衣卫你不怕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,“我的穆医官诶,这里是天牢。天牢死个把人,很难吗?依老张头的说法,诏狱救人,就是为了继续折辱。死了就死了嘛,是这两犯人的仇人要折辱人,又不是诏狱故意如此。诏狱不过是收钱办事,一句死了,难不成花钱的那个仇家还能将诏狱怎么着,还能冲到天牢找我麻烦不成。他要真敢来,我弄死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说到弄死他三个字的时候,眼中闪过一道杀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厌恶虐杀。一切的凌虐,若不是为了审问需要,特么全是变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待变态何须客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穆医官想了想,是这个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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