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会像陈观楼这般,一点体面都没有,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外吐,将他逼到角落里。斯文扫地,有辱声誉。
“鲁先生不想说吗?那我只能请鲁先生离开天牢。”
“你不能这么做。”
“我当然可以这么做。天牢不留外人,这是规矩。我照着规矩做事,谁敢指责我做得不对。”
陈观楼占据主动权,天牢这地,他说了算。一个外来者,就算是大儒又如何,到了他的地盘,也得趴着。否则别怪他心狠手辣。反正,眼下的局面,死个把人,根本没人会追究。
事后随便找个借口,就能糊弄过去。
“行行行,老夫权且告诉你。”鲁明川被逼的没法子,心头对陈观楼越发厌恶,低贱的狱卒,果真不堪入目。
“老夫得知消息,神器营奉命调动进京。命令是从宫里头出来的,就这么多。具体是谁下的命令,你可以猜。”
猜个屁!
陈观楼冷笑连连,他认定对方没说实话,“鲁先生不说实话,那就别怪在下不客气。”
说罢,他起身离开。
鲁明川有点慌,“喂,你想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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