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在哪里当差?”
“以前听说在五城兵马司,油水丰厚,捞了不少钱。后来好像调去了健锐营,手底下管着不少兵马。”
“他跟锦衣卫那边关系很熟。”
“应该是在五城兵马司当差的时候打下的关系。五城兵马司同锦衣卫常有来往,只要钱到位,锦衣卫很乐意帮忙收拾个把人。反正孟家翻不起风浪,而且又有教匪这个罪名。”
陈观楼了解到整件事,心中很是感叹,孟家祖上也曾富贵过,这才几代啊,一个赵老四就将孟家打得伤筋动骨,连还手之力都没有。
啧!
这是一笔烂账。
但,割舌割命根子,终究是突破了底线。
之后,祥哥又讲了几桩豪门恩怨,两人喝到七八分醉,这顿酒席才算结束。
将祥哥送回家,陈观楼吹着风,脑瓜子越发清醒,他是一点醉意都没有。区区黄酒,别说一斤两斤,就算喝个三五斤,也不可能醉倒他。度数太低了,毫无挑战性。
他突然来了兴致,上了房顶,看准方向,前往赵老四的府邸。
他就想看看,那个作妖的花娘,究竟何等绝色。赵老四为了这个女人和家中翻脸,死不悔改,如今还为花娘折辱孟家兄弟,结下死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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