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

        武班头扭头瞥了眼,“你还真想得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班头半耷着眼,“以陈狱吏的性子,如果有事,他自个就扛下来,不会找我们背黑锅。单就这一点,难道不比以前强?而且,陈狱吏肯定不会找各种理由乱摊派,不会从各位的口袋里面掏钱。

        武班头捏着下巴,琢磨了片刻,“别忘了范狱吏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范狱吏不管事,不认钱。你难道不希望有个能扛事的管事狱吏?”王班头反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武班头没做声,心里头始终不太服气。就一句话:凭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这群老资历都没升,偏偏最年轻资历最浅的家伙升了上去,光明正大骑在所有人头上。他能想通才怪。他没有王班头那般豁达。

        石鸿今儿一直都板着一张棺材脸,表情拽拽的,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武班头瞧他这副样子,当即笑了起来,“鸿头,想什么呢,这么入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啥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是的,你表妹是范大人的宠妾,但凡你多努努力,说不定就是你当狱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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