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其他狱吏做事全都三心二意,随便到大牢看了眼,就跑到东厢公事房喝茶,眼睛却瞄着狱丞公事房,揣测两个人的谈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待陈观楼同累狱丞谈完话,已经是一个时辰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刚走进东厢公事房,所有狱吏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身上,就跟猫儿见到鱼儿似的,眼睛发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雷狱丞是什么路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试探出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家七嘴八舌,既急切却又不得不压着嗓子,尽量表现得淡定些。都是老油子,不能像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一样沉不住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在办公桌前坐下,想喝茶,茶杯就到了手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帮狱吏,伺候人个个都很贴心,前提是得让他们心甘情愿。否则,就得防备吃的喝的里面掺了些不该有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一口气喝了半杯茶,扫了眼众人,在大家等得不耐烦的时候才说道:“放心吧,照老规矩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,照着老规矩就好。”众狱吏闻言纷纷松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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