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先生若是想出去,我现在就安排。放心,外面太平得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夫身体不适,不宜活动。只能厚颜继续留在天牢,万望陈小哥体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喝着热茶,呵呵一笑,“赵明桥总说先生是大儒,秉持公义,一辈子的追求就是将圣人之言遍撒天下。敢问先生,圣人可有教人投机取巧,沽名钓誉,背信弃义,见风使舵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,好以整暇,等待着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。

        鲁明川面色不曾改变,甚至连眉眼都没动一下,“圣人教人向善,追求真善美,自不会教人投机取巧,沽名钓誉,背信弃义,更不会教导见风使舵。这些都是人性中的恶,人生而有之的劣根性。这样的人,必然缺乏圣人教诲。若是肯入老夫门下,老夫必当竭尽全力教导,使其成为一个正值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先生的意思,人本性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!这是毫无疑问的是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世人都说人本性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虚伪者替自己辩解的借口,将一切都怪罪于环境,怪罪于他人。简直荒唐!陈小哥,你似乎也入了性本善的错误道路,回头是岸。你现在回头,老夫定全力帮助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笑了起来,“若是拜在先生门下,先生收我多少束脩?我先声明,我是个穷光蛋,全部家当就几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鲁明川嘴角抽搐,“陈小哥说笑了,世人皆知狱卒贪婪,钱财如流水一般入袋。陈小哥莫要戏弄老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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