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抓了抓头,“魏公公打算收我做干儿子。”
“不是徒弟?”
宫里头的干儿子,就是个屁。只有正儿八经的徒弟才是自己人。干儿子就是工具人,是耗材,随时可以更换。
“我哪有资格做魏公公的徒弟,你莫要胡说。”王海有几分心虚。
陈观楼一听这话,很是不满。
他苦口婆心地跟对方说道:“你这么年轻,已是九品,可见你天赋之高,世间少有人能比。就你这条件,怎么就不配做徒弟。
你不仅配当徒弟,而且足以当他的关门弟子。王兄,以你的资质,不夸大的说,足以在天下间横着走,除了宗师,谁都不虚。
可你为何如此胆怯,如此自轻自贱,看不起自己。莫非是有人在你耳边洗脑,让你当一辈子的奴婢狗腿子。你可千万别上他们的当!大不了不干了,哥带你吃香喝辣!”
王海面露感激之色。
他身边的人,有夸有赞有诋毁。
夸赞绝无真心,诋毁绝对是发自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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