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咳了一声,清了清嗓子。
“秦大人,老秦,你先别激动。你说的这个刘长荣,在哪里当差?官居何职?我对朝廷的官员不熟悉,你先跟我说说。”
“此人如今官居太仆寺少卿,又有岳家的助力,以及他恩师……”
“他老丈人是谁?”
“他老丈人是平州知府。关键是他老丈人姓崔,安河崔氏族人。他丈母娘的娘家更不得了,乃是于家,于相那个于家。这样的庞然大物,欺我秦家弱小无人,我恨啊!”
秦大人说着说着,又哭嚎起来,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。
陈观楼陶陶耳朵。
他发现“女人是水做的”这句话不对。
男人哭起来,不比女人差分毫。尤其是这些犯官,哭的时候抑扬顿挫,一边哭一边说,条理清楚得很。不像女人就知道哭,话都说不清楚,告状也告不明白!
“你先别哭。你刚说刘长荣的丈母娘是于相的妹子?”
“好像是堂妹还是什么,总之,他丈母娘也姓于,跟于相一个家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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