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狱丞此话差矣,这地钱有用,却不是时时都有用。还有比钱更好用的,那就是权。说不准某个画舫里面的客人就是来头颇大的权贵,惹不起啊!你是武者你不怕,顾大人有宫里的娘娘照拂,自然也不怕。可是我等贱婢,都要怕死了!陈狱丞怜香惜玉,好歹给我们一条活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瞧你说的,有那么严重吗?罢了,罢了,我不惹事总行了吧。但是,如果有人主动招惹上门,你可别怪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有人主动招惹,不用陈狱丞出面,奴家率先骂死他。”老鸨一脸娇嗔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是老鸨,其实也才二十几三十来岁,颜色正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哈哈一笑,重新钻进船舱。

        歌舞伎全部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纯阳真人盘坐在榻上,招招手,让陈观楼靠近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悄声说道:“我观陛下目前最看重的就是自身的健康,以及求长生。长生乃是虚幻,但长寿可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迟迟不立太子,是公平的看不起每个儿子,还是觉着自己还有几十年活头,所以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应是后者。”纯阳真人压低嗓门,“陛下很自负,自信至少还能活三四十年,所以根本不着急册立太子。甚至视每个成年皇子为心腹大患,处处防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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