砍头的结束了,流放的也该启程。
大冬天流放,不知道有几个人能活到目的地。
陈观楼给了白玉书三人,一人一个包袱。
“侯府出钱,我出力,替你们准备的。里面有干粮,有换洗的衣衫,还有少许银两。押送你们的衙役,我也打点过。不过不能全指望我,你们自个也要努力,身段软一点,嘴巴甜一点。
这一路几千里,想要平安到达,自己不努力,谁也帮不了你们。像你们这样的人,半路上死了都没人过问一句。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,没有什么比命重要。都沦落到这个地步,就别再拿腔拿调,不知所谓的尊严。记住,生存第一!”
他又单独叮嘱白玉书,“到了西州,找一个叫沈不知的人。就说是我安排的。他会帮你们安顿下来!”
白玉书难掩内心的激动,“劳陈狱丞费心,我等没齿难忘。只是,还有一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既然是不情之请,就别开口。”陈观楼不给他机会。
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对方想干什么,无非就是离京之前去看一眼吴赦的尸体。
坚决不答应。
义庄跟出城,就不是一个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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