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能否行一份公文,由刑部出面,派出医官跟仵作,要求重新验尸。”
孙道宁一听,顿时严肃起来,“你怀疑京兆府作弊?”
“我没怀疑谁。我只是不信任京兆府的仵作跟医官。我只信任自己人!”
陈观楼如此说道。
孙道宁琢磨了一番,“本官可以发一份公文,要求京兆府配合。如果你真的没有杀人,他们为什么要栽赃到你头上?难不成就因为你姓陈。”
“你怎么不说顾逸阳姓顾。这桩案子,不仅我是被告,顾逸阳也是被告。我怀疑我是受牵连,遭受无妄之灾。人家真正要对付的人可能是顾逸阳,也就是宫里头的淑妃娘娘。”
孙道宁点点头,认可这个说法。
毕竟陈观楼这些年一直窝在天牢,没出风头,没道理针对一个小小的狱丞。
“你这就叫交友不慎!顾逸阳一看就是个倒霉孩子,你还跟他混一起。这不,被他牵连了吧。听说是在青楼斗殴,说不定这场斗殴都是计划好的。”
有道理!
“你别光顾着说风凉话,好好想想,怎么帮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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