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悔啊!纵然后悔,也不能坏了规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儿没女,没人继承香火,以后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,你甘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甘心又如何。当我十六岁入了这行开始,我就知道自己终归有这么一天。”老狗一脸无所谓的模样,很想得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似笑非笑,“其实你不说,我也知道幕后真凶的身份。过两天,他就会下来陪你,高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狗的表情第一次发生了变化,不再是吊儿郎当二流子的样,反而很严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不懂大人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轻抚腰间的玉佩,轻声笑道,“非得要我把话说透吗。宫里,惜薪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了!”老狗显得很无措,很慌乱,急切地打断陈观楼的话。这一刻,他甚至出了一头的冷汗,在寒冷刺骨的天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急促的呼吸,好一会才终于平复心情,“大人既然知道,为何不告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告发。”陈观楼很是不解,“我只是天牢狱丞,查案不归我管。在其位谋其政,我从不插手别人的差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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