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道宁脸色顿时一变,格外凝重,“果真是宫里头的?”
陈观楼重重点头,“千真万确!”
孙道宁猛拍桌子,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会接手案子。我以为姓葛的要脸,却没想到,那个棺材脸跟锦衣卫姓萧的一个德行,都是不要脸的。他这是将烫手山芋甩给了刑部,自己稳坐泰山,可进可退!老孙,你被他摆了一道!这口气,咱们咽不下啊!一定要给姓葛的一点颜色瞧瞧!”
陈观楼挑拨离间,很用力的上眼药,要给京兆府找麻烦。
孙道宁果然气愤不已,“姓葛的摆了本官一道,本官自然不会善罢甘休。不过,案子已经接手,就没有退回去的道理。该查的还是要查。无非就是控制好尺度,至少要将凶手找出来。宫里头办事,都是买凶杀人!”
言下之意,只查凶手,不追究因果。
陈观楼啧啧两声,竖起大拇指,“不愧是刑部尚书,果然有担当。”
孙道宁拿乔,端起茶杯,摆足了官威,“本官深受皇恩,岂能遇到困难就推三阻四。这一点你要跟本官学学,不要拈轻怕重。年轻人要勇于承担重担!”
“是是是,你说得对。”陈观楼不走心的敷衍道,“你有没有想过,宫里头的人又多又杂,万一背后那人恰好就是陛下……”
“不可能!绝无可能!陛下这么做有什么目的,有什么好处?你跟顾逸阳两人,在陛下眼中,都是不重要的小人物,犯得着搞这么一出收拾你们?如果陛下真要收拾你们,绝不是这般‘儿戏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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