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逸阳要去刑部过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可怜巴巴的坐在牢房地面上,也不嫌弃地面脏乱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脸无助无望的样子,好似被全世界抛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兄,我是不是死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。你家里头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,都在努力替你奔走。”陈观楼难得一回安慰人,就是不太走心,听起来难以取信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你都说证据板上钉钉,如果我不能自证无罪的话,基本没办法翻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逸阳想到自己脑袋不保,瞬间泪如雨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很讨厌男人哭哭啼啼,但是这两年见多了哭哭啼啼的男人,见着见着也就习惯了。哭吧,哭吧,发泄出来,好歹上刑场的时候勉强做到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证死了,这其实就是你的机会。过堂的时候,多说说自己的冤屈,说说自己的行踪。你根本没机会见到凶手,又如何买凶杀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凶手一定很厉害吧,可以人不知鬼不觉跑到我家里。如此一来,岂不是被推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何德何能,能让凶手自尽?你问问自己,你有那个本事威胁人自尽吗。等过堂的时候,你就拿这个问题问问其他人,你顾逸阳只是一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,何德何能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给他出的主意,其实并不怎么可靠。却可以拖延审案判决的时间。这些疑问,若是找不到证据,没有铁证,案子就得拖延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