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这这……这事怎么就扯上了锦衣卫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。
“难道你们看不明白吗,陛下一心想要打压学宫。借机让锦衣卫介入,学宫将永无宁日。最好的办法,就是撤案,堵住皇帝的嘴。让锦衣卫没有借口介入。至于齐大师的死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暂且忍他一忍。”
“山长的意思我们都明白。只是,陈观楼那人很是古怪,武道修为进展极快。万一……他突破了宗师境界……”
“不可能!这么多年,突破宗师境界的,五根手指头都数得清。他陈观楼就算天资卓绝,但他没有师承,没有前辈教导,听说连功法都是从牢房犯人身上搜罗来的。他靠什么晋升宗师。若是宗师那么好突破,我等何至于在九品境界上蹉跎至今。”
“言之有理!但是……陈观楼本身就有古怪,万一……”
“没有万一。”
“如果我们撤案,陈观楼那边也必须同时撤案。”
“陈观楼此人好似茅坑里的石头,不好说话。让他同时撤案,恐怕要大出血。”
“那就请个中人作保,化解双方矛盾。”
“请谁?”
“于相如何?听闻于相在天牢坐监的时候,与陈观楼有几分交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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