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凉刚开始南下那会,朝廷大军反应不及时,打不赢很正常。几年下来,以侯爷的本事,没将西凉打怕,年年都要卷土重来,这里头没点鬼名堂,我是不信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怀疑平江侯跟西凉有勾结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卖国求荣那种性质的勾结,而是养寇自重一类的勾结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战争,平江侯就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西北。甚至于就是内战,比如打反贼郭大春,就不需要平江侯。只有打外敌西凉,平江侯才能理直气壮问朝廷要钱要粮要人,长期留在西北作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信不信不重要,只要朝廷相信就行。还有,类似的话不要再说了。听宫里人说,陛下的脾气越来越古怪,当心给侯府惹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了然一笑,转而问道:“梦薰的婚期定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前听说年底成亲,结果又改了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定在明年三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陈梦薰的婚事,大管家有些叹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管家迟疑了一下,说道:“前些日子听世子唠叨,说是三皇子性子有点软,怕是顶不了事。其他皇子个个如狼似虎,三皇子要是立不起来,可怎么办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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