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平王这会,情绪反倒是稳定下来,在牢房内悠闲散步转圈圈。
“我一个小小的宗亲王爷,何德何能,竟然能让陛下格外关注。后来才明白,他是嫌本王碍眼。如果本王仅仅只是一个宗亲王爷,或许没有这次劫难。偏偏跟他同父异母,我母亲还是他姨母。他恨我啊!他甚至猜疑我,对皇位有危险。你说他是不是犯了疑心病。”
陈观楼震惊,不是震惊真相,而是震惊安平王的态度。
如此秘幸,竟然大喇喇告诉他。
“王爷,你安的什么心?你是想要害我吗?你跟皇帝之间的恩怨情仇,我不想知道,更没打算了解。你闭嘴吧!”
他怒斥对方。
安平王却笑了起来,还很得意,“谁让你嘴巴跟开了光似的,随便一猜就猜到真相。那我必须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。陈狱丞,上了贼船的感觉如何?”
“你可拉倒吧。就你,还不配称之为贼船。要人没人,要兵没兵,要权没权。就你手头那三瓜两枣,也就够你富贵一辈子。这点家当,最多只配称之为小舢板!多两个人,小舢板就得翻船。”
陈观楼极尽挖苦嘲讽,一点情面都不留。
安平王气得差点破防,神情扭曲,恨不得冲出牢房将人打一顿。
“你嘴巴这么毒,有没有被人套过麻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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