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帮兔崽子下手的确没有分寸。可是,你也知道,能进诏狱的犯人都是硬骨头,不来点狠毒的,一个两个都不肯张嘴招供。个个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。我们诏狱难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杨百户说到后面,差点抹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很是嫌弃,演戏演到他头上来了,真是晦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行了,你们诏狱又不是没有医官,医术也不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比不上穆医官医术精湛,妙手回春。连瘤子都能割,普通的外伤肯定不在话下。就算没时间去诏狱看诊救人也没关系,能否请穆医官将上好的伤药匀一点出来。放心,药材费我们诏狱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似笑非笑,“你说实话,最近你们又干了什么缺德事。你杨百户可不是一个会关心犯人死活的人。难不成是刑讯了不该动的人,那人快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要不要这么敏锐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百户很不得劲,尬笑一声,“陈狱丞真会说笑,我都说了,我们都有一颗上进的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我信吗?”陈观楼笑呵呵的,冷眼看着对方继续编,最好编出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杨百户继续尬笑,死活不承认。这么丢人的事,万万不能说出口。被人笑话是小事,就怕传出去,被人抓住把柄,被那帮御史弹劾,闹到满城风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说算了!总之一句话,穆医官没空,也没有药。”陈观楼端茶送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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