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茶水,王海又开始嫌弃,“你家怎么连一瓶酒都没有?你要是实在太穷,我从宫里给你弄几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爱在家里存酒。我在家一般不喝酒。”陈观楼解释道,“你要是实在想给我弄几瓶酒,我也不嫌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宫里的酒,你还嫌弃。你嘴巴是有多挑剔?”王海很不待见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乐滋滋的,他就是嫌弃。他理应嫌弃!这年头的酒,度数很低,品种也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你杀了齐大师?”王海突然八卦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矢口否认,“胡说八道!我怎么可能杀了齐大师。没证据的事情,王兄你怎么能乱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海似笑非笑,好像在说:编!随便你编!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!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没杀人!我可是大大的良民。”陈观楼再次强调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海笑呵呵的,“是啊,杀光人贩子全家的大大的良民。真良民,别说杀人,捅刀子都不敢。陈兄,你这良民的标准有点低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没有证据,我就是良民。”陈观楼强词夺理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海也不跟他辩解,“你跟稷下学宫算是结下死仇。稷下学宫现在投鼠忌器,自然不敢对你怎么样。等将来,呵呵,有你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的好像齐大师不死,我跟稷下学宫就能化干戈为玉帛似的。”陈观楼嗤笑一声,完全不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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