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始帝绝不允许一个有才学的宗亲王爷走仕途,最多就是在少府,或是在宗正寺挂个职,要么就是清水衙门挂个职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当封疆大吏,想当六部堂官,这辈子就别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东平王不忍再看,选择了逃避。

        关键是,走的时候也没有一个承诺,也没说要将罪魁祸首如何。典型的和稀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叮嘱江守成,“别多想!好好养伤!眼下没有任何事情比养伤更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我父亲吗?”江守成是个聪明人,直击问题核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没做声,还在考虑,要不要在这个时候说出所有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守成又继续问道:“我落到今日地步,全是拜他所赐,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有一天,你回归正位,你还需要他保驾护航。”陈观楼隐晦的提醒对方,就算要恨,也要等实际的利益到手,慢慢等待时机。别那么着急做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守成自嘲一笑,在床板上蹭了蹭脸颊,有点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道:“他的身份是不是很贵重?”

        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一点不好,什么都没说,却什么都被对方猜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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