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狱吏嘿嘿一笑,“关你我屁事!看他们内斗,多好玩!”
许富贵嘀咕,“肖金这几个月怎么回事?这么重要的时节,他怎么突然就不思进取了?眼下瞧着,他很不甘心啊。既然不甘心,之前干嘛去了。”
“想要的太多,结果一个都没能抓住。”张狱吏嗤笑一声,显然看不上肖金的做派。
陈全理应激动。
从卒到吏,质的跨越!甚至堪称市井小民,阶级的跨越。
别小看这一步,这一步就是陈家人飞跃的起点。以后再也不能称之为贱民,贱业。他可是有正经身份的人了。
他不仅手捧铁饭碗,他还是正儿八经的朝廷人。说一句吃朝廷的饭,绝不为过。
陈观楼这一提拔,恩同再造。
陈全是真哭啊,哭得稀里哗啦,真情流露。
一旁的肖金数次欲言又止,表情变幻莫测,眼神时而震惊时而阴鹜时而愤恨时而不解。
他痴痴地望着主位上的陈观楼,好几次他都想站起来问一句:为什么?
为什么不选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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