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楼离开了诏狱,回到天牢,心情略显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肖金再次找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忍着一口怒气,见了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肖金果真不认命,不甘心,就想问一句为什么?为什么不肯给他机会,为什么要提拔陈全?为什么重用他,却在关键时刻舍弃他,将他丢在阴沟里腐烂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怒极反笑,“我给过你机会,而且不止一次。我不仅亲自提点你,叫你振作起来,莫要想东想西。我还让其他人提醒你,关键时刻要打起精神。你又做了什么?你将本官的话视作耳旁风,半句都没听进去。你就是笃定本官离不开你,一定会提拔你,所以你根本就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。既然如此,本官提拔陈全,有何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全哪点比得上我?”肖金不服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嗤笑一声,反驳道:“陈全哪里比不上你!他不仅比得上你,他做得还比你好,比你更有上进心。自从提拔他当了狱吏,甲字号大牢本官基本不用操心,他干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可以!”肖金怒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轻飘飘地扫了对方一眼,冷声说道:“迟了!机会就只有一次,每个人都能公平竞争。陈全抓住了机会,而你,呵呵,自大到不可一世,输得不冤。你要是不能配合陈全的工作,我可以给你换个差事。你要是依旧不满,天牢虽大,却也容不下挑事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肖金备受打击,如丧考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咬咬牙,心头不甘心不服气,却不愿意失去甲字号班头这份差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努力压下心头的愤恨,不满,勉强说道:“我会配合陈狱吏工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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