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!那就说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府的羊毛是必须薅的,陈观楼半点不带客气。对侯府客气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他现在的身家,养个厨子绰绰有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却忘了,这类大厨,只负责下厨,不负责烧火洗菜切菜端菜。他们对厨房帮工的要求又高。等于是养一个厨子的同时,还得养一群帮厨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正好有人送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管家趁机说起顾山河,“你从诏狱捞的那个姓顾的,除了有一个地方首富的老丈人外,并无过人之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个地方首富老丈人,已经是过人之处。我开价,人家不带还价,说什么时候要钱就什么时候给钱,自始至终没有一句多余的话。这样好的客户,这年头可不多了。京城有钱人是多,可是讨价还价的人也多,逼逼赖赖,指手画脚的人更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观楼嬉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似是在调侃,实则是在讲述一个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京城的达官显贵喜欢斤斤计较,指手画脚。总认为小小狱卒不配同他们平起平坐。明明有求于人,还拿腔拿调。哼!不惯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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